霸道总裁张伟

冷坑爱好者——极爱自割腿肉且无人观的沙雕文明

[庆余年同人]莽就完了!(8)

范闲这趟回来,带回来一只滕梓荆。

我蹲在茶几旁的蒲团上,挥舞着手里的冰糖葫芦冲他们打了个招呼,范闲闲庭信步地走到我面前,挑起一边眉毛:

“哪来的?”

“若若给的,可甜了,不信你尝尝!”

我嘿嘿一笑,殊不知那笑容在范闲眼里透着几分欠揍。

范闲走后范若若继续待着也不合适,毕竟我还一个大老爷们杵在这儿呢,这孤男寡女的。她和我有的没的搭了几句就提出告辞,刚没走两步,又折回来像变戏法一样抽出一支糖葫芦塞在我手里。

“差点又忘了,这个给你。”

我盯着她的轻纱长袖两秒,心想以前听说过古人会在袖子里缝口袋塞东西,倒没想到还能塞下糖葫芦?

这半透明的纱缝制的广袖,即看不来有口袋,更没看出来装了糖葫芦,工艺真是精妙哇。

“东西送到,我该走啦。”

嘿,这盈盈一笑,真可爱嘿嘿嘿~

范闲从我手中接过糖葫芦,张口咬了一颗,半边腮帮子鼓着一动一动的,声音有些含糊:

“味道是不错。”

他咀嚼几下吞咽入腹,无情地打掉我伸出要回糖葫芦的手:

“可惜了,和你的药有些相冲,没收。”

“哇你怎么这样啊一个糖葫芦你都抢!我才吃了两颗!”

怎么有这么狗的人啊!

我不乐意了,我要闹了,我要原地打滚撒泼了!

“咳咳。”

一直旁观的滕梓荆看不下去了,他还有正事要办呢。范闲这人平时都挺靠谱,偏偏遇上这个宁嘉,俩就都变小破孩了,而且一个三岁一个四岁,不能再多。

“你放心,你那文书明天王启年就送来。”

范闲顶着我悲愤的目光平静地又咬下一颗糖葫芦,滕梓荆垂下双眸,复又抬头看着他的脸:

“这事算我欠你的。这样,我帮你杀个人。”

范闲一下被糖葫芦噎住了,他拼命忍着咳嗽将果肉咽下,我“啧啧啧”地摇头,从茶几上抄起一个杯子倒上清水递到他面前。他脸都没转将杯子接过灌了两口,带着不敢置信的语气反问:

“杀谁?我才来京都几天,人都不认识几个!”

“你那姨娘,柳如玉,不是想害你吗?这样,我帮你把她杀了。”

嚯~这么刺激?

我瞪大了眼睛,比范闲瞪大的眼睛还大了一圈。

“你先冷静一下,澹州刺杀她只是有嫌疑而已。再说了,现在太子也有嫌疑……”

“哦,杀太子。杀太子困难些,需要好好筹谋一番。”

嚯!更他娘的刺激了!

“杀太子是不是要进皇宫啊,皇宫我还没去过,带我一个带我一个——嗷范闲你打我干嘛!”

“你瞎看热闹不嫌事大还拱火是吧!”

我捂着脑袋上新鲜出炉的大包蹲回我的蒲团上,生气气但无法反驳因为他在瞪我。

不服气,但怂。

“后面的事情你再随便插嘴,扣你工资,你有胆试试。”

“……好嘛,你是老板你说了算,有事叫我。”

然后我就无所事事的在旁边听他们说话。坐久了屁股麻,我站起来溜达,走两步就到院子。院子里铺地的白沙石上落了只麻雀,小尖嘴啄地翻东西吃,翻着翻着嘴卡石头缝里,扑腾了半天拔出来后连滚带爬地飞走了。

我:……好蠢啊红红火火恍恍惚惚哈哈哈哈。

那屋里俩人还没唠完嗑,我想起了我的晒太阳大业刚中道崩殂,正是该重振旗鼓的时候!我摸摸廊下晒得热乎乎的木地板,心满意足的趴了上去,然后被一把揪住后脖领子扯了起来。

“诶诶诶!”

“你能不能讲究点,起码铺个东西垫着。”

我坐在地板上仰头看他身后,少了个人影,问道:

“滕梓荆呢?你俩聊完了?”

“走了,说是有个打探消息的地方,然后就不知道干啥去了。”

他一屁股坐我旁边,伸手遮了一下照在脸上的阳光。细碎的金影从他指间滑落到那张俊秀的脸上,他微微眯着眼睛,瞳孔深处好像有涟漪在晃动。

我没接话,他也没再说话,一时之间四周都安静下来,倒是难得的午后娴静时光。

“如果,如果将来离开京都了……”

他转过头来看着我,似是不经意地问道:

“你想去哪里?”

“我吗?”

温橙色的阳光雕琢着他的侧脸,范闲的眼瞳像清澈的玉般黝黑透亮,一瞬不瞬地看着我。他不装凶吓人还带着笑容的时候,算得上明净温柔。

“我的话,就游山玩水,到处去看看。”

“巧了,我也是这么想的。”

听到我这么说后,范闲笑得更乐呵了,我假装不满:

“不会吧,游山玩水你还要拉上我给你当护卫吗?”

“那哪成啊。”

范闲眯着眼笑:

“就当我请你陪我游山玩水行不?”

我憋不住乐了,但还是有些不知所以:

“为啥是你请我啊?”

“嘿,不告诉你。”

“……你小子。”





作话:糖葫芦范闲买的,托若若带给宁嘉,结果被会错了意,气死。

范小闲:……没收,不给你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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