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道总裁张伟

冷坑爱好者——极爱自割腿肉且无人观的沙雕文明

[庆余年同人]莽就完了!(10)

范闲像没事人一样带着我去靖王府参加诗会了。 我也不知道昨天睡前的话他听了多少,但是我隐约明白,他不会再赶我走了。

这多好嘛,大家和气生财。

马车轰轰,范闲和范若若在里头坐,我驾车,远远地就看见一个人在靖王府门口徘徊。大家下车寒暄,我才知道这个衣着低调奢华谈吐雅致的男人是靖王世子,李弘成。

范闲有这么大面子,人家堂堂一世子还在门口亲自等他?

寒暄完毕,范闲还让我给人家递上两袋柿子,笑眯眯地说柿子配世子也是有缘。

……切,还说我的梗烂,明明你的谐音梗更烂,人家世子礼貌的微笑都要挂不住了好吗!

进场时范闲和范若若一起走,我跟在后头。王府雕梁画栋,园林景致风雅精致,确实能看出有钱又有品位的底蕴。到了地方,男女分席,范若若要去另一边纱帘后的女宾所在,我和范闲在男宾席找了个位置,他坐下,我站着。

后背的伤口愈合有些发痒,范闲不让我抠,说是容易感染发炎。但是这痒吧,不发现还好,一发现就有点掏心挠肺的。我忍了又忍,没忍住,盯着范闲的后脑勺,偷偷地反手抠一下,又抠一下。

“宁嘉。”

“到!”

我下意识立正,范闲头也没回淡定品茶,但就和后脑勺长了眼睛一样:

“干啥呢?”

我看周围那么多人,明里暗里飘过来的小眼神不少,有点报意思当众说我抠疤的事情。

于是我悄咪咪蹲到范闲身边和他交头接耳:

“那啥,实在有点难受……”

“我不是给你药了吗,没抹?”

“摸不着啊,你也不帮着点。”

“我没帮吗?我第一次给你弄的时候是谁在床上扭得和条蛆一样?”

“你才是蛆!”

一直暗,啊不,明地关注范闲这桌的郭保坤一副不堪直视的样子,贼大声地叹了句“不知廉耻”,跟着隔壁桌的贺宗纬更是痛心疾首,捶足顿胸:“没眼看啊,真是无礼粗鄙之徒!”

我摸了摸光滑的下巴,观察四周的眼神,不确定地戳戳叉水果吃的范闲:

“他俩在说谁啊?”

“不知道,反正不是我们。”

“哦。”

郭保坤气结,扯上贺宗纬气势汹汹地走了过来。我不认识这俩人,但是来者不善,出于护卫的职业素养挡在范闲身前:

“二位有事?”

他俩的眼神只在我身上轻飘飘点了一下,再不看我,而是冲着范闲嚷嚷:

“今日靖王府诗会,实乃风雅清逸之地。而你范闲,一个乡野澹州来的私生子,光天化日在马车内和护卫厮混之事早已臭名京都,世子殿下心胸宽广,我等却十分不屑你这寡廉鲜耻之人!”

郭保坤冷笑一声,拉近了和范闲的距离,压低声音:

“范闲,带上你的娈童,滚出靖王府。”

范闲原本波澜不惊的气息突然变得十分可怕,他一动不动地坐着,冷色的瞳里是掩不住的晦涩阴冷。紧紧扣住茶杯的五指外浮现青筋,甚至因为用力,青瓷发出不堪重负的咔嚓咔嚓的声音。

我虽然文化程度不高,也知道这人狗嘴里在吐的什么垃圾话。这些天经历的种种一下全部涌上心头,铺天盖地的怒意让我也冷下了脸色,看向郭保坤的眼神有种锋芒毕人的冷厉,像刀子一样凛凛割在他的脸上。

一道阴风吹过,郭保坤一下寒毛直竖,如芒在背,浑身都泛起鸡皮疙瘩。

“不知你是谁,青天白日信口开河,在下虽为一个小小护卫,却也知‘君子不避人之美,不言人之恶。’枉你自诩读书人,最基本的君子之道都不懂,是谁难登大雅之堂?再说了,你不转心在读书识礼上,倒是对别人内宅家事如此热衷探听,不知道的还以为是那等街头巷尾喜欢嚼舌根播弄是非的下流之人?”

“你你你——!”

“你个屁你,把舌头捋直了再说话不懂吗?再说澹州怎么了,你这么不喜澹州,有本事上书陛下说一如澹州此地‘乡野粗鄙’的国土都不要了,省得让你看着心里不舒服,你敢吗煞笔?”

郭保坤不知道“煞笔”是什么意思,但他还没蠢到听不懂语气。我和范闲看他气得跳脚又一时无法反驳,像个猴儿似的红了脸抓耳挠腮的,只有对视冷笑。

就这?就这?

“二位请息怒。既然是诗会,还是以诗会友的好,大家还是先入座吧。”

靖王世子及时出现打了圆场,郭保坤他们不敢不给这个面子,咽下话语恭敬行礼后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我自然是低调溜回我自己该站的地儿了,深藏功与名。

然后他们又开始了针锋相对的写诗P.K。

范闲能把红楼都默写出来,我觉得他如果自己不会写,背背诗问题也不大。正看着他们斗法呢,一个小厮走到我旁边拍拍我的肩膀:

“这位公子,我家公子有请。”

“谁?不说清楚不去。”

我不是傻子,就这种明显把人支开的事就是有鬼,范闲人在这大厅,众目睽睽之下出事的概率不大,我要是敢私自走我前两天挨的鞭子就是活该了。

……你说你们京都人真好玩,一个两个都喜欢整这么一出。

小厮可能是没想到我会这么回答,愣了一下,马上行礼告辞,过一会儿又折了回来:

“这位公子,二殿下有请。”

二殿下?皇帝儿子?皇帝儿子找我干嘛,难道他对我刚刚怼郭保坤的建议有想法?

这得是多大的大聪明啊这?

我“哦”了一声,然后对着刚写完诗被围在人堆里的范闲喊了一声:

“范闲少爷嘿!这有个人说找我去喝茶,我告诉你一声儿!”

“别告了,我也去。”

范闲在人群里挣扎出来,靖王世子看到那小厮,脸色微变,笑眯眯地也不问,就让范闲和我一起走了。路上我俩还闲扯,我说二皇子才不会找我,估计我是买一送一,他瞧上的是范闲这个“赠品”。

正走着呢,一把利剑破空而来,我反应比范闲快那么一丢丢,掀开衣摆抽出一把短刃将剑锋劈去一旁。来人见一击不成翻身又刺一剑,速度快的像闪电一样,范闲将我拨开,一脚踹上剑身,霸道真气运转将来人生生逼退好几步。

“我能行,你少动弹。”

他收腿挡在我身前,身姿凛然,端的是一派风骨飒飒,我看见他背在身后的手里抓着两个药包,有点想笑。

就范闲这种阴险程度我很放心啊。

“行了,让他们进来。”

带路小厮在我们动手之前就不知道溜哪去了,长廊尽头的凉亭里有一青衣人负手而立,他背对着我们,看不见脸。

“……范闲,他是不是在zhuangbility?”

范闲轻咳一声,我感觉他在赞同我的话,就是不好意思说。

二皇子转身看向我们,斜刘海随风飘扬,他的表情莫测,气质高华,看着就很像大人物。

我的思维飘飘,这一路看到的男人都是挽发束冠,除了范闲之外难得看到有刘海造型,这二皇子倒有点时尚品味呢。

他俩你一句我一句打机锋,我和那边拿着剑的人对视了一眼,他面不改色的将长剑入鞘,我将短刃在衣袖上擦了擦,也插回原处。对话顺着风飘进耳朵里,二皇子开始威胁范闲说要杀了他,以他的人头向太子投诚换得他们兄弟二人同归于好。

范闲笑出了声,大咧咧地坐在二皇子对面的坐垫上,还开始择果盘里的葡萄吃。二皇子看着他捻葡萄的手,眉头微微一跳,范闲道:

“殿下不会杀我,哪怕杀一百个范闲,殿下和太子也不会重归于好。”

“放肆!”

二皇子摆手让那个呵斥范闲的剑客回去,眼神放到我的身上,嘴角翘起弧度:

“我看,必安应该也杀不了你。”

被叫做必安的剑客抿紧了嘴唇,看着我的眼神倒有些炙热。

我心想他不会要和我击剑吧?

二皇子又提到范闲的婚事,范闲满不在乎地表示他只娶他喜欢的人,不会接受司南伯和皇帝安排的婚事。

“有趣。”

二皇子揣手赤脚踩进鞋里,也没有再说什么,招上谢必安就走。我看着他俩背影,开始动起小脑瓜子,妄图思考他俩是想干啥。范闲从果盘里提起最后一串葡萄,摘下一颗随手塞我嘴里:

“想啥呢?”

我嚼着葡萄,没籽,嘴里有点含糊:

“想他的目的。”

“还能有什么目的,”范闲自己吃了一颗,又塞一颗进我嘴里,“估计太子那边已经知道我俩见这一面了,说不定认为我已经投靠了老二,又会对我颇多忌惮,不让我有好日子过。”

我停止了咀嚼,嘴里的葡萄一下不甜了:

“啊?那咋办啊?”

“他俩问题不大,倒是……”

范闲难得有些吞吞吐吐,我偏过头看着他,他有些讪讪,挠了挠脸:

“郭保坤说的话,你别在意……当时是我有些思虑不周,把你牵扯进来,我给你道歉,对不起。”

他说得我有些发怔,沉默地将果肉咽下,看着他惴惴不安的神情道:

“郭保坤是谁?”

范闲觉得如果郭保坤在这可能得吐血三升。

“额,就你刚刚骂的那个,差点忘了说,你口才不错啊。”

“那是~”

“对了,我查清楚了,那天下令打你的,不是柳如玉。”

范闲这话一出,我的心微微提起:

“那是谁?”

“暂时还不知道。”

范闲垂下眼眸复又抬起,眼里满是坚定:

“不过你放心,我一定会帮你讨回公道的。”

我惊喜道:

“你这么好啊?”

“对,算我欠你的。”

范闲答应得干脆,两人一边往回走,他一边在心里暗暗琢磨。

待他查清那人是谁,一定要连本带利还回去!






庆帝:真是孝死我了。

评论(30)

热度(141)

  1. 共10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