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道总裁张伟

冷坑爱好者——极爱自割腿肉且无人观的沙雕文明

[庆余年同人]莽就完了!(12)

范若若将收集来的资料一并交给了我和范闲,我凑在范闲身边大致扫了一遍,和记忆中的八卦大差不差。

这家伙,口味竟是意外的固定呢。

我和范闲穿戴整齐站在醉仙居门口,范闲微微蹙着眉头好像不太适应,我则直接冲到门口向揽客的小厮招了招手:

“虎子!小赵!”

“哟!这不是小嘉子嘛!”

那俩小厮年岁不大,也就比我大个两岁,之前在这边打工的时候自居哥哥的身份,一直很照顾我。后来我要走了,他俩还颇为不舍,想要给我凑点路费,被我拒绝了。来打工的都是穷苦人,我孑然一身的没什么牵挂,他们还有生病的家人和待嫁的妹妹。

我和他们寒暄了没几句,范闲观察完街区环境过来了,负着手立着似一棵劲松,一身不俗的公子哥气息。

懂,开始装起来了。

我立刻点头哈腰表示我要回归我家少爷狗腿子的本职工作了,有空再唠。他俩也很有眼色,一个在前面带路,一个凑过来告诉我院里新来的姑娘1234和人设适用范围。

我不禁竖起大拇指叫好。

就这打工人的自身职业素养,你俩不成青楼的人才,谁能成?!

虎子还想帮范闲推荐呢,我阻止了他,因为我们这趟不是真来那啥的。再说了,范闲毕竟还是一个正直的小伙,唔,品行正直,他应该不想消受这温柔乡。

虎子朝我挤眉弄眼表示他懂,然后指了指我印象中是住漂亮小伙的房间,我僵了一下,有些迟疑地看向范闲。范闲在前面走,我只看得到他的后背,我琢磨了一下,还是缓慢地摇了摇头。

毕竟我们这一趟真不是来那啥的啊!

虎子遗憾地回到他揽客的位置,我跟着范闲来到河畔的石桥之上,靖王世子李弘成已经等在了上头。李弘成没带跟着的人,范闲回头看了我一眼,我非常自觉地停在了桥下,看着他俩桥上相会。

唔,这话感觉怪怪的。

他俩聊花魁,我没事做,开始抠手。他俩聊毕,开始往屋内去,我自觉跟上,却在进门时被人扯住手腕,我一回头,是个没见过的年轻男人,正微红着脸,眼神带着醉酒的迷离,却闪过几分清明。

“有事?”

我假装淡定,其实心里已经开始打鼓。

他毫无声息地出现在我身边,现在扣住我手腕的力道是我完全不能挣开的地步。

马德又是一个打不过的人。

“借一步说话。”

他好似站不住一样摇摇晃晃,低沉的声音却十分清晰地传入我的耳中。我皱起眉头,十分不耐烦地要甩开他的手,没忍住爆出我的粗鄙之语:

“你踏马有病啊!你们京都人都喜欢搞这一套啊!让我走我就走,我看起来是好拐卖的三岁小孩吗?!再说拐卖小孩还给两颗糖呢,你这还想空手套白狼!神经病!滚粗!”

马德天天整这一套你们烦不烦呢?!

他似是没想到我反应这么激烈,一时不察被我挣脱了出去,我要不是不想得罪人我早就吐他一脸口水。

范闲的身影已经消失了,我约莫记得他那方位要去的泊口,急忙要跟上,却听见窗外传来灿烂的烟花声响,与此同时响起众人的惊呼:

“司理理姑娘的船动啦!”

司理理?那个花魁?

估摸着在座的一半是司理理的粉丝,另一半受DNA里看热闹的基因影响,总之所有人纷纷向河畔的看台泊口涌去,一时之间人头攒攒,喧哗无比。秉持着护卫的职业操守和今夜要干大事的计划,我是连挤带钻地朝范闲的方向赶去,颇为艰难。他俩中有一个王府世子,走在人群中自动环绕王霸之气隔绝普通人冲撞之术,所有人都自觉让开双人宽的小路让他们前去,我就不行了。我只能被人群裹挟着摇来晃去,以至于我被身后不知谁人一推滚到范闲腿边时,衣衫凌乱,整齐束起的长马尾散了一半,看上去好像经历了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

我:……

范闲:……

李弘成:“……范兄的侍卫好像颇为快活啊。”

“我不是,我没有,你别瞎说啊,我是被挤的!”

我慌忙站起拉紧衣襟重束头发,连对靖王世子的礼貌都顾不上了,回头果然看到那个男人的半张侧脸在人群中影影绰绰。

……艹,卑鄙小人,得不到我就毁我清白。

“此处是快乐之地,范某也没有那么大的规矩。”

范闲的声音淡淡的,听不出情绪,眼神在我身上轻轻飘过,我却感觉背后一股凉意窜上脊背。

我觉得范闲好像生气了,但是我没有证据。

我抿紧了嘴唇,突然感觉有些心焦,想要去和他解释,但是人群惊叫喧哗,我张了张嘴,自己都听不到自己的声音。

我又为什么要解释呢?

一身黑纱衣的司理理漫步到范闲面前,他们交谈几句,李弘成打趣道范闲今晚有着落了,司理理嫣然一笑,辉煌灯火下更是明艳动人。

这两人站在一起,颇有郎才女貌之感,再是名动京城的花魁与惊才绝艳的才子,很是一段风流佳话。

范闲跟着司理理去画舫,我下意识要跟上,却被李弘成拦住,对我使了些暧昧眼色:

“范兄今晚的去处,你就不合适去了。”

啊,也是。

本来今天就是来做不在场证明的,当然是作证的人名头越大越好。

河畔吹拂过夜间的风,带着几分湿冷,我抹了把脸,让自己清醒清醒。人群散去,只剩我一个人站在泊口,遥望翩然而去的画舫。

不,不止我一个人。

那个年轻男人换了一套水蓝色的轻纱向我走来,身形修长,腰身被锦带裹得劲瘦。绯红的云霞在他清朗脸颊上轻吻而下,他勾着唇,一副懒洋洋的气息。

“你主子走了。”

我警惕地后退一步,伸手指他:

“你别过来,你要干什么,有话快说!”

要不是我打不过他,我才不会像一个受气小媳妇一样在这吆喝“雅蠛蝶你表过来不要不要不要~”作缓兵之计。

奇耻大辱!

“呵,我觉得你挺有趣,要来做我的部下么?”

哦,来挖墙脚的。

不对啊,挖我干啥?

“不要不去不管你多牛你都别想了。”

我感觉京都平均一人八百个心眼子,还是范闲好,范闲虽然有平均数好几倍的心眼子,起码他不会卖了我。

除了范闲,这里人人都会卖我。

“有趣。”

他欺身上前,我连忙又退了几步,他不由分说向我挥来一掌,我侧身翻滚躲过,身后的木廊桥被劲气劈出一个大洞。

嚯,这手艺,这功力,不去干建材都白瞎了。

见他还要纠缠,我抽出匕首,月光划过锋刃,反射凛凛之光。

踏马的我在给范闲那船的窗户打“SOS”,请他老人家赶快出来救我狗命!

“你在打什么信号?”

这妖孽眼波流转间就看穿了我的心思,水蓝色的身影一闪而过,“SOS”还没来得及打第二遍的匕首就被击飞掉入河水之中。妖孽贴着我站,能秒杀我的手掌按住我后背最重的一处未愈合的伤上,钳制我的下一步动作,我后背冷汗瞬间就窜出来了。

艹,这妖孽要打就打,一直在这猫抓老鼠地玩弄,真变态!

见我还要挣扎,他利落地伸手掐住我的下颌,俯下身子,目光跟我持平。

……迟早要把你们这些比我高的妖孽腿都打断!

“你的主子出来了。”

我一惊,下意识要转头,但是下巴被他死死钳住动弹不得,他扯出一抹笑,却像毒蛇缓缓吐着蛇信子:

“我听说,他挺喜欢你的。”

我一怔,嫌弃摇头:

“你听哪个煞笔说的白痴话。”

他靠近:

“是不是真的,很简单。”

“你要干——卧槽!”

看着他渐渐凑近放大的脸,我意识到大事不妙菊花一紧,踏马的这妖孽不是要我的命,是要我的清白!

踏马的怎么人人都要我的清白!

“你疯了!”

我伸手将他往外推,使出了全身的力气,这力道甚至能给一头皮糙肉厚的熊安乐死,却无法撼动他分毫。他发出低低的笑声,似是在嘲笑我的不自量力:

“你知道吗,在外人眼里,你这很像欲拒还迎。”

“……我欲你大爷拒你踏马全家给爷撒开滚犊子!”

这妖孽被我骂了也不生气,反而转手扯下我束发的发带,三千青丝散落的瞬间他在我气到想杀人的目光中贴到最近,下一秒我就感觉到脸侧一阵温温的吐息,随后耳垂被一股湿热包裹。

我!踏!马!的!一个大老爷们儿被踏马一个大老爷们儿非!礼!了!

“放开他!”

哦是我熟悉的好兄弟范闲的声音!

我直接冲这妖孽下三路一踹,腿法那叫一个狠厉果决,奔着断子绝孙去的。男人的弱点都一样,这妖孽终于变了脸色脚尖一点往后退去。

当然也有可能是因为范闲射来的几把小刀,刷刷钉在他刚刚站立的地面。

我顾不上收拾披散的头发,连忙奔向我的好兄弟范闲指着这妖孽怒斥:

“范闲这是个武功高强的变态死基佬!”

“我不认识他,他却想gay我!”

这妖孽闻言仰头哈哈大笑,范闲背对着我,我看不到他此时眉间染着寒霜,紧抿的唇漠然垂下,黑眸深处揉着戾气。

“没有想到范大公子,放着画舫里的绝妙佳人不管,却匆匆赶来维护一个小小护卫,真是有趣。”

“阁下如此做派,不过是为了将范某引来。现在范某已经在此,阁下不妨有话直说。”

我看看范闲,又看看那妖孽,撸了一把挡眼的刘海,才明白过来我好像又成了别人想要对付范闲的踏板。

……艹我真没用。

“范大公子此言差矣。”

这妖孽将我的发带细细缠在腕间,藏蓝色的布条衬得他手腕白得发光,缠好后的他看起来非常开心:

“在此时的京都,范大公子确实是许多人的掌中宝。但我不同,我就喜欢你这个小护卫。”

范闲冷笑一声,盯着那条发带的目光冷冽,薄唇微启:

“你在做梦。”

对,做你马德青天大白日梦。

这妖孽甩下一句“来日方长”就施展轻功翩然而去,我气不过,嘟嘟囔囔着骂他的脏话。

京都真不愧是京都,卧虎藏龙,随便拉出十个人有八个我都打不过。

提高功力迫在眉睫。

范闲无奈拍拍我的脑袋让我回神,他从自己袖子上撕下一段布条,冲我招手:

“过来,弄弄头发。”

我“昂”一声答应凑到他身边,晚上河边风大,到我这发型差点吹炸成狮子王了。范闲的动作很轻柔,我只感觉头发被束拢,一点都没有被扯痛。

“你今天晚上做得很好,以后也要这样,有不妥的马上找我。”

范闲灵巧地用发带裹束好我所有的头发,弄好之后拍拍我的肩膀,从怀里拿出一个小瓶子:

“他刚刚碰你的地方,我给你消毒。回去之后记得拿柚子叶泡水洗澡,去去晦气。”

“跟着我去画舫吧,省的再有一些不三不四的玩意儿凑过来。”

我大力点头,深以为然。

范闲从小瓶中倒出药水,盯着我的黑眸流转着捉摸不透的幽光,手一抬就要往我嘴上抹。我“诶诶诶”地制止了他,然后指着自己的侧脸和耳垂:“这儿这儿。”

他愣了一下,从善如流地将药水抹在我指的地方,没有再过多言语。

我感觉他好像开心了一点。



大长篇大长篇,又能歇几天[躺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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