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道总裁张伟

冷坑爱好者——极爱自割腿肉且无人观的沙雕文明

[庆余年同人]莽就完了!(14)

“滕梓荆身份恢复了?!这是好事啊!”

回到范府后范闲向我一五一十地说明了后面的事。太子要人带滕梓荆上堂时没有动静,随后就有护卫紧张来报说人没了,守卫全被击晕在地,应该是被救走了。

太子明显绷不住想发火,后又克制住,只是那脸色实在不好看。二皇子闻言还细心补上了一句,说人既然见不着,也不能确定就是滕梓荆,还是要慎言的好。

然后这俩兄弟就又打起了口水仗,直到那位公公将陛下口谕带到,郭保坤被揍一案在陛下的金口玉言之下,也不了了之。

准确来说是结果如何也没人在意了,宫里这明显是护着范闲的意思。京都里消息灵通的的达官贵人们纷纷猜测,也不知道这范闲是什么来头。

“那滕梓荆现在是怎么一个安排?毕竟他名头上还挂着咱这边家丁呢。”

我从糕点盘里拈出一块栗子糕递给范闲,又给我俩分别倒了茶水。那栗子糕小小的刚好一口一个,范闲将糕点直接塞进嘴里,说话有点含糊:

“他既然也和妻小相认了,有家有室,干脆让他去过安生日子吧。”

我俩正说着呢,滕梓荆已经悄不做声地走到了我俩面前。他向来不苟言笑的面色明显动摇不少,话未先说,他已经向我们抱拳作势就要下跪,被我眼疾手快托起:

“干啥呢大哥,我年纪轻轻的你这一出我怕折寿!”

“……滕某无以为报。”

你能报啊你能报啊比如千金还恩之类的多是一番美谈啊!

可惜在范闲面前我也不敢说这个,再说功劳也不是我的,我表示只能闭嘴。

我是不太会处理这种场合,于是我转头朝范闲拼命使眼色,范闲清清嗓子站了起来,又拍了拍手上的糕点碎屑,我知道他要接手了,连忙后撤抱起糕点和水杯去到不起眼但能纵观全场的角落乖乖坐好。

乖巧可爱且无法拒绝看戏.jpg

就看着滕梓荆深刻表示了一番感谢,范闲深刻的表示了一番“你不用谢”;滕梓荆话锋一转到他儿子的“糖葫芦被抢”事件,范闲深吸一口气解释道那不是抢零食是试毒;滕梓荆表示“你这个人很蠢”,范闲又好气又好笑表示“你不回去珍惜家人相聚时光跑来数落我来了还有那边那个,糕点放下晚上不吃饭了?”

吃瓜群众.我表示这都要被cue?

于是乖乖放下栗子糕。

滕梓荆看看我又看看范闲,我感觉他向来有点轴的脑子好像突然想通了什么,但是他没有说出来,反而说起了别的:

“我本想着这京都危险重重,我愿给你当个护卫助你一臂之力。但是宁嘉在,他的功夫在我之上,且……我留下也不太合适。”

我没听懂,疑惑地挠了挠脑壳,范闲一开始也是疑惑的样子。滕梓荆向屋外指了指什么,我下意识转头看去,回头后就看见范闲惊慌失措地架着一脸莫名其妙的滕梓荆就往外带,白皙的脖颈慢慢漫上粉红:

“我们出去说出去说,宁嘉你在这等会!”

唔,他们有小秘密了。

先不管宁嘉在屋里是多么一副懵逼的样子,范闲将滕梓荆拉到一旁,急迫地问道:

“你刚刚说,你刚刚说我和宁嘉是什么?!”

“嗯?你不是喜欢他吗?”

滕梓荆也十分诧异,范闲只觉得自己脸上发烫,他刚要扬起声调又想起会被宁嘉听见,赶忙压了下去:

“谁说的?!不是,我不喜欢他啊!也不对,我俩不是那种关系!”

范闲只觉得自己心跳如鼓擂,好像有什么一直没懂的事情被这句话一下打通了,而且是醍醐灌顶那种。滕梓荆看着这个一直都表现得老奸巨猾的范闲此刻竟表现出来真正的少年样子,也是颇感新奇有趣。他有妻子,于此事上是过来人,能看出来的自然能看出来。但是范闲不承认,这是他自己的事情,提这一句就够了。

“你说不是就不是吧,兴许是我看错了。”

滕梓荆的良心提示就到此,剩下的就看范闲自己悟了。

他俩出去的也不久,不过几分钟,回来的时候滕梓荆的眼里明显带着笑意,范闲竭力表现出镇定的样子,耳垂却红得滴血。我很好奇他俩倒地说了啥,竟让一向稳如老狗的范闲如此不淡定。好奇心让我抓耳挠腮,我连忙凑过去想细问,却被范闲一只大手捂住大半张脸不让我看:

“别问,是机密。”

我:……咦惹真的很吊人胃口。

一片黑暗中我眨了眨眼睛,范闲的手就像被烫到一样连忙收走,我再看此时滕梓荆已经不知去向,屋里只有我和范闲。

“他干啥去了?”

“他想帮我做些事情,我就让他回澹州帮我照顾奶奶。”

范闲也不知咋的,目光闪烁也不看我,直接越过我就去倒茶水喝。我狐疑地盯着他的背影,我觉得他和滕梓荆肯定有事,还不是小事!不然他干嘛这么一副心虚的样子啊,连我这个好兄弟都不肯吐露一个字?

这我能忍吗?这我忍不了!

于是我一个飞扑挂在了范闲的后背上,他被我这个动作惊得浑身一震,我恶作剧得逞,手臂一横虚卡在他的脖子处将他往后拉,同时佯装威胁道:

“你们肯定有事瞒着我!快说快说,听过拉倒绝不外传!”

“宁嘉!”

范闲被我扯得一下失去平衡,身体重量都压在了我身上,我不由得倒退了好几步,小腿磕到床沿没站稳也往后一倒,于是我成功当了他的肉垫……

“咳咳咳……范闲……压死我了,咳……”

我松开手不知道是先捂被压得闷起来的胸口还是撞得生疼的后背,龇牙咧嘴的。范闲失去了我的桎梏就像触电一样蹦了起来,通红着脸指我“你你你你你”了好几声没秃噜出来下文,我小小地怂了一下然后立马做西子捧心状:

“啊,我胸口闷后背疼……”

范闲可能看出来我怂了,冷笑一声,咬着后槽牙让我伸手给他把脉。我躺在床上,大咧咧地向他伸出左手,他额角青筋暴起,非常不文雅地拽住我的手腕就往自己的方向拉。这小子力气贼大,我被他像甩包袱一样甩进怀里时脑子还是懵的,手肘下意识抵在他的胸口,硬邦邦,起伏得好厉害。

没必要这么生气吧……

而且我觉得这个姿势不但有点热,还不太得体。

不过情绪很大的好像不是我。

范闲一把就推开了我并表示这是另外的价钱——咳咳,串戏了。

范闲手按在我肩膀上,我以为他要打我,连忙下蹲躲闪,同时为了稳住平衡扎起马步,双臂环住他的腰。这个动作的即视感就让我下意识地手臂发力——于是范闲就被我环腰抱了起来。

我仰头:emmmmm……

他低头:……宁嘉你是不是有病!

干啥这么说嘛,怪伤自尊心的,我一个习武之人力气大一点咋啦我!

“放我下来。”

范闲发誓他真是使尽了此生的涵养才能这么冷静地说一句,我敢不听吗,我两臂一松范闲就呲溜一下滑了下来好险摔个嘴啃泥。

我:emmmmm……你没事吧?

范闲深深地皱眉闭眼呼吸,他没说话,但是我感觉他在用脸骂我。

还是在用一张帅脸,多浪费。

“……手伸出来,我给你把脉。”

得亏他还没忘了正事,于是我乖乖伸出左手,掌心向上。范闲低头看着这只手,手指纤长,指腹带着多年做活的硬茧,指节微微弯曲,骨节分明。腕部交错着明显的青蓝血管,大咧咧地敞着命门对着他。

范闲垂在腿边的手指抽动了一下,他尽量绷住表情,二指按在这只手腕上。半晌,毫不留情地将手拍下去:

“收回去,屁事没有。”

咦惹,这个人说脏话,我们不要和他玩。

我一向是睡在这个大屋的另一个小屋。要不说范府有钱呢,范闲的屋子还是两室两卫一厅的,我俩平时就和宿舍室友一样,偶尔还去对方房间串个门。不过我去范闲房间串得多,他房里好玩的东西多,也是我经常去找他。不过来这么多次了,刚刚我是头一次碰到过他的床,不得不说,真舒服。

完了我开始反思为啥自己穿越不是少爷了。

趁范闲注意力没在我身上,我偷偷往后撤一步,再撤一步,摸到床边了,可以摸到床单被褥了——摸到了好耶!

就在我小心翼翼戳床单的时候,范闲说话了,他瞥我一眼,问道:

“你喜欢?”

我一点也没有被发现的羞涩,“嗯嗯嗯嗯”地点头。

“哦,喜欢就常来睡。”

“什么你要送我一套这我多不好意——嘎?”

我终于发现他话里说的好像不是要送我床上四件套。

他让我干啥?让我来干啥?!

范闲闲庭信步一样走到我面前,看着很悠闲的样子,但是他通红的耳朵尖暴露了他绝对不淡定。他弯腰拍了拍被我上一次胡闹弄皱的地方,翻身躺下,一手枕在脑后,一手拍了拍身边空的地方,冲我挑眉:

“不是喜欢吗,来躺躺。”

……

……

踏马的他在挑衅我!

于是我一个俯冲趴在了那块地方,脸深深埋在柔软的床铺中,感叹了一声不愧是金钱的味道,就是好闻!

范闲这床不大,我蛄蛹两下就在边缘摇摇欲坠,于是我下意识往内侧一滚,一脑袋撞上范闲的胸膛,给我愣了一下。

啊,忘了这还有第二个人呢。

难得感觉自己这么幼稚的样子有点羞耻,我老脸一红,一手撑床就要起来,头却被范闲按住了,一时之间眼里只有他白皙的脖颈和乌黑微卷的马尾:

“别动,我困了,想睡会。”

他的声音低沉,震得我耳朵痒痒的。我隐约感觉哪里不对,但是以前打工睡大通铺的时候也是大家挤在一起的,距离虽然没有这么近,也差不多,应该是我多想了。室外午后阳光温柔,室内平和安静,不时有徐徐微风吹过,我听着耳边范闲均匀的呼吸声,渐渐的也有些眼皮子打架,头一沉,就陷入了一场美梦之中。

宁嘉睡着后不是太老实,翻个身就将一只手搭在范闲的腰上。范闲睁开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睡颜,唇边勾起一抹自己都未察觉的微笑。鬼使神差地,他按着宁嘉的头往自己的胸膛靠,感觉到宁嘉呼吸的气息就撒在自己心口,他满意地闭上了眼睛。

一室静谧。






就是要甜甜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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